鬟进来掌灯时,就听见卫隅冷淡的声音又一次响起:“沈家支持的不是孤,而是南王了?”
“毕竟南王也是沈家的血脉,孤之前也不过沾了宜姜的光罢了。”
唐子末是知道卫隅做下的那些事,他叹气,劝道:“沈家风光霁月,想来不会做出等着有损羽翼的事来。再言,南王这些年,也不一直不曾掺和朝中事,从来都是以殿下您为重,怎么可能生出反心。”
“可你知道吗?这些事,的的确确是南王做下的。”卫隅说着,从书案上的一个黑匣子里,掏出了几封信来,平静的搁在了书案边上。
“那个,属下斗胆猜测,南王不是生了反心……”唐子末捏着这些证据,勉强的说道,“是一发冲冠为红颜罢了、”
其言下之意,唐子末确实不敢说了。
毕竟这件事搁在那个男人身上,都是忍受不了的。
他小心翼翼的抬眼去看卫隅,本来觉得这人会大发雷霆的,谁知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:“怒发冲冠?好理由,孤也差点信了。”
“殿下。”唐子末再次出声。
“之前,孤同宜姜退亲时,父皇便问过孤,可愿纳了沈轻为妾,孤不愿,一是孤实在是瞧不上那人,二是卫砚他爱那女子如珍宝,孤可没有横刀夺爱的癖好,更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