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青梅竹马,相知相伴十几载,孤以为,往后数十载,你该在孤的身侧。”
沈梨道:“那唐子玉了?”
“你有打算如何?”
“她?”卫隅不解的蹙眉,“一个死人罢了,也值得你关心吗?”
“她可是你的发妻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卫隅挑过她的下颌,“宜姜,别说你对唐子玉动了恻隐之心。”
“我与她同为女子,动了恻隐之心又如何?”
卫隅啧了一声:“或许别人有可能,唯独除了你。”
“你若真是对她有了恻隐之心。”卫隅的指腹摩挲着在她下巴上,“那你又是为何要让唐家支离破碎,如浮萍一般在朝中飘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