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新房中并没什么人,只有沈梨坐在喜床上,蒙着盖头。
她坐在轮椅上,隔得远远地看她。
她不明白,同是沈家的姑娘,为什么她就能被人从正门抬入,为什么她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自己想要的,而她顶着同样的姓氏,就连成为她替身的可能都没有,只能躲在藏着掖着,无名无分,连个奴役都不如。
轮椅碾地的声音在空旷的新房中响起。
沈梨也慢慢的将红盖头给掀开,她嘴角微微勾着:“阿轻,你终于来了。”
“今儿姐姐大婚,妹妹自当来的。”沈轻坐在轮椅上,带着嫉恨的瞧她。
沈梨微笑:“是呀,你是应该来的。要不然,我一会儿我还得去找你,多麻烦呀。”
“咱们姐妹俩人,好像也有许久不曾叙旧了。阿轻,可是要与我叙叙旧?”
“叙旧就不必了。”沈轻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,“因为我嫌恶心。”
“灵儿,动手。”
推她进来的灵儿,却是一动不动,她垂首站在那,宛若一樽雕塑。
沈轻回头去看她,正要出声时,就听见坐在喜床上的女子,轻笑着:“灵儿,动手。”
沈轻愕然睁大了眼,还不等她自个推着轮椅离开,灵儿藏在手中的匕首,已经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