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而又脆弱。
几杯红酒下肚，总算是把心里头的烦躁冲淡了些。
陆元白识趣地不再追问，两人安静地坐在大厅里，伴着舒缓的音乐一杯杯对饮，偶尔交换一下眼神。
陆元白揽下了倒酒的活儿，每次只给叶又晴的杯子里斟上浅浅一口，可即便如此，喝完第三瓶的时候，叶又晴已经微微有些醉了。她眼角泛红，杏眼里仿佛含着水光，眨眼间流溢出一丝妩媚。
那是一双跟清清一样漂亮的眼睛。
陆元白盯着那双眼睛越靠越近，直到鼻尖快要碰上叶又晴鼻尖的时候，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。
叶又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“对不起，我去趟洗手间。”陆元白匆匆离开。
叶又晴看着他的背影笑出了声。
她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，尽管已经有些醉了，不过，管他呢，她还有陆元白在……
陆元白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，发现叶又晴正在被一个男人纠缠。
男人拉着叶又晴的手，正把人往外拖：“美女，别犟了，一起去喝一杯吧。”边说还边用另一只手往叶又晴腰上摸。
“滚！”叶又晴性子确实有些烈，她抓起桌上的酒杯，兜头泼了那人一脸的酒水。
“妈的，不识好歹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