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,不是我丈夫,我如何能克到你,啊?
更别说我现在早已经与你们林老三一家,割筋还血断了所有亲脉血缘关系,现在连四叔都不是了。”
既然那个道士说林月兰是克夫的命,她承认了又如何?总之,她也不会在嫁人了,不嫁人,能克到谁去!
“呵呵……”
林月兰的话倒引来村民的一阵笑。
林月兰这话说得很有意思,但也让一些女人害臊。
一个才几岁的孩子,就会道我丈夫我丈夫,也不知羞。
林月兰说,她只是克夫命,不是丈夫根本就克不到,除非林四牛承认他是林月兰的丈夫。
呵呵,除非林四牛想被雷劈死。
林四牛被林月兰这么一说,也臊的面红耳赤,他憋了好几次,再指着林月兰,怒吼道,“好呀,你这个死丫头,竟然一直觊觎自已的亲叔叔,你不把天打雷霹啊!”
“好大的脸啊。”林月兰反驳道,犀利的眼神,扫过个子不到一米五的矮冬瓜的林四牛,“也不照照镜子自已长什么模样。哼,我就是看上一头猪,我也不会看上一个黝黑弱小的矮冬瓜。”
林四牛再一次被侮辱,简直不能好了。
他想跳起脚来,再一次教训林月兰,不过,很快就悲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