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分点赡养费,再守着这副油画坐等升值,这一辈子也不用愁了。哈哈,真是天助她也。
    沈景明没注意到她亢奋到诡异的笑容,还在蹲着身体为她穿鞋。姜晚的脚如她的人,白皙、丰满、匀称,但很小巧,摸起来柔软细嫩,也让人爱不释手了。
    多么让人迷恋的姜晚。
    如果不是沈宴州,她会是他的妻子。
    他们会一起吟诗作画,会一起周游天下。
    他们会是最幸福的一对。
    只羡鸳鸯不羡仙,莫过于此。
    可沈宴州横冲直撞杀进来横刀夺爱了。那一场成年礼的醉酒……看似无意,实则处心积虑。所以,他怎么会甘心?
    痴念就是这般产生的,连同着怨念。
    “沈景明!”
    忽然,一声厉喝从外传进来!
    沈宴州拿着一束玫瑰花,从窗口处跳下来。他迅步如飞,双目赤红,宛如狼一样的幽冷眼眸扫视着两人,低喝道:“你们在做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