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沈宴州看到了,温柔地笑:“怎么哭了?太感动了?”
不是。
不感动。
姜晚擦去泪,转过身,大步往外走。
沈宴州疾步追上来,拉住她的手,握得很紧,声音温柔中带着霸道:“我送你的画,你要很喜欢很喜欢才可以。嗯,还有,不要跟我提那幅画了。我早撕了。”
撕了?
姜晚又惊又怒,气的连那点伤感情绪都不见了,一个没忍住,就低喝出声了:“怎么可以撕了?你知不知道那幅画未来多值钱!你有钱了不起!你有家世了不起!怎么可以那么无视别人的劳动成果?”
“那你呢?”
沈宴州眼眸倏然冷冽,言语也犀利了:“你没有无视我的劳动成果吗?我画了好长时间,熬了两晚,你有多看一眼吗?姜晚!你还为别的男人对我发脾气?”
又在吃醋了!
她何尝不是?
真可笑!
姜晚不想跟他争吵,甩开他的手出了书房。
书房外站了好些仆人,许是两人争吵声太大,连老夫人也惊动了。
“这是怎么了?晚晚,宴州,你们半夜不睡觉吵什么?”
姜晚看着一脸担心的老人,忙强笑出声:“没吵,奶奶,您快去睡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