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含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。
    冯光站在他们身边,出声表达认同:“我觉得少夫人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    沈宴州沉默,心中有些认同,但面上却不好表现。他是倔强而高傲的,让他认错,简直比甩他耳光还要难堪。
    姜晚看出他的犹豫,继续劝说:“你是晚辈,认个错,也没什么。”
    这话说他心坎里去了。
    沈宴州终是妥协了:“让我想一想。”
    他想了一天。
    当看到记者报道沈景明慰问伤患时被一花瓶打伤的新闻时,终于下定决心认个错。他给沈景明发短信:【晚上八点,乐夜酒吧喝一杯,我们谈谈?】
    对方没有回。
    他知道对方会看到,便又发了一条短信:【我等你到十点。】
    于是,到了晚上,他就真去酒吧等人。
    沈景明来的很晚,额头贴着创可贴,有点狼狈。
    “诚意挺足。”他坐到吧台上,问调酒师要了一杯威士忌,端在手中摇晃着,态度有点轻蔑:“想和我谈什么?”
    沈宴州端着威士忌跟他碰杯,言简意赅:“求和。”
    沈景明惊住:“你的主意?”
    “晚晚的心愿。”
    他们都愿意为了一个女人尝试着低下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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