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她。”沈景明又喝了一大杯烈酒,醉醺醺地笑:“薰衣草的花语是……等待爱情,我以为……我会等来的。都是奢望。”
    “感情一事不可强求。”
    “可沈宴州强求到了。姜晚不喜欢他,他强求了五年,姜晚就爱了他。我以为……我也可以。”
    他闭上眼,趴在桌子上,有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。
    他这一生从没哭过。
    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时。
    男人看到了,垂手站了良久,终是叹息着说:“你知道吗?普罗旺斯是一座骑士之城。你强行把她带了过来,而沈宴州万里奔袭,他注定是她的骑士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“我错了吗?”
    “你错了。”
    “呵呵。”
    “知错就改。向沈宴州认真赔个罪,这是你该做的。”
    “呵呵。”
    他像是在冷笑,又像是在苦笑。
    没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。
    正如没人能理解姜晚此刻的心情。
    她在山谷上的一片蓝色薰衣草的花海中,看着大道上来往的车辆。
    激动、忐忑、思念、期待、欣喜……复杂的感情在大脑、胸腔交织,让她握紧的双手有点发颤。她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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