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弯弯绕绕也肯定多,像小姐这般冰雪通透之人,怎么能与这样的恶终见识。”
萧茹听着在桌边重新坐下,但仍没缓过劲,凶巴巴地问道:“按你的说法,我以后见着他得让道了?”
“小姐您可是金枝玉叶,地位可跟宫里头的公主皇子差不多。那个狗奴才哪里来的福分能让小姐让道。”袭香在她耳边说着,眼神轻飘起来,说的好像是自己一样。
先哄完了萧茹,又道:“要婢子说,他有燕王罩着,但咱也有张良计让他吃点苦头。”
说到这里,萧茹心思一动,但似乎忽然之间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,眉头一蹙挥手让众人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