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叫人给狠狠绑住了。
他咬着唇,咽下哭哭啼啼的求饶声,一副认命的模样。
这画面倒是让楚辜想起了什么事,饮茶几口,目光虽然未曾垂下,但说的话显然是给这人听的。
他的声音有些压低,因为常日惯是压抑冷肃,这会也不例外,连询问也像是在审问一样,“你吱个声,让本王知道是个死人还是活的。”
若换做以往,简锦还有闲心思,就会打着趣儿说个吱,但眼下显然是这幅心思,便轻声道:“求王爷可怜一下奴才,让奴才包扎一下伤口。”
头顶上方是他惯有的语气,“比赛还没有比完,不急。”
他没有伤着,自然不急。
简锦将嘴巴轻轻抿了一下,像是要冲淡心头的痛感,但显然无济于事,仍像在油锅里挣扎,刺得全身都泛起了冷汗。
或许实在是太疼了,她抬手轻轻按住伤口。
反而刺得肩头一抽,愈发疼了。
简锦赶紧撤了手,脑袋懒懒靠在楚辜坐着的椅脚上,嘴唇翕了翕,似乎在抽气。
但是这幅场景落在别人眼里,却是换了一种意味。
此时萧玥正坐在不远处,他懒懒支着手肘斜眼乱看,但心思全都聚集在她那块儿,按他这角度看过去,只看到简锦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