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你所见,前来治水。”南挽挑了挑眉,吩咐一旁的百姓松开她。
看着南挽身上的官袍,林有有有些恍惚。这一年,她还在书院苦苦挣扎,对方却不动声色地入了朝堂。
“换个地方再谈吧!”南挽把人带去了礼部尚书那。
“你说你要修堤坝?”礼部尚书古怪地看着林有有,对方无论从哪看都不像是会修堤坝的。
“我有办法。”林有有涨红了脸,“我祖上是做木工的,只是因为穷才改行做了镖局。”
“那你说说你想怎么做?”南挽好奇地询问。
木工精巧,善木工者如鲁班可设机关藏于木中。
谈起自己的家传,林有有一下子就精神起来,把自己的设想一一告知。
“可行度不大。”礼部尚书摇了摇头,做起来比说起来难多了。
不说材料难找,光善木工者就很少。而且就算造出来了,也只能抵挡一时。
“木工者我这有。”林有有补充道。
毕竟祖上是靠木工发家,传承她们不能断。
“现在是春夏相交之际,水患泛滥实属正常,等到了冬季水位便平缓了。所以只要堤坝支撑数月就够了。”南挽想了想道。
“那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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