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勤前来问要不要再开一间时,南颜又拒绝了。
    南颜:“没事我们住一起就好。”
    殷琊:“我不同意,我也要去跟你们住一起,要留一起留,今天晚上谁都别想走。”
    南颜:“行行行,那今天晚上就一起叙叙旧。”
    一个尼姑,一个妖修,一个路人。
    客栈老板跪服:“道友玩得真开,请、请请请。”
    嵇炀一路无话,只是目光很少从南颜身上移开,眼底深处带着一丝好奇,待被拉进房间坐定,才徐徐开口,讲起了过往之事。
    “……我数年前自山间醒来,前尘尽忘,后由散修收留,修至筑基。某次偶得一张琴,弹奏时妖兽俯首,遇有识之士,言此曲来自子洲,我便欲乘鲸舟渡上洲一探过往。”他说完,便对南颜道,“菩萨识得我,却不知,菩萨之于我,是何人?”
    南颜连忙说道:“我们是义兄妹,你当真一点都记不得了吗?我最后离开时,给过你一枚珠子,你可还带着?”
    “珠子……身上未曾有,但我每每入定修炼时,似有一枚珠子于肺腑内。”嵇炀见她神色一喜,又道,“原来当真是义妹,倒是我想得贪了。这珠子若是你之物,待我想办法逼出……”
    “不用,只要你活着就好。”南颜心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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