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,他徐徐说道,“赤帝瑶宫门规森严,我拘于身份,不能为你说话,而寅洲这边,阖宫上下应只有娆娘愿替你说话,只是不知你可曾与娆娘报备过?”
“阿姐她素来是愿意溺爱我的,我这便修书一封知会她前因,至于姣娘……她还没有答应我。”
友人道:“看到你这般说法,应当也是水到渠成之事。至于娆娘……她下月将与龙主敖广寒正式结侣,逸谷若有心,不妨在娆娘终身抵定后,再提此事。”
“阿姐愿意安定下来,倒是一件好事。”南颐面上露出微笑,又顾虑到什么,转向友人,“好友,那你可放下了?”
友人未能回答,只轻声道:“道尊在时,曾对我说斩得心魔,方得自在。”
“好友……”
“若喜欢上自己的心魔呢?若是,斩不断,放不下呢?”
相交多年,南颐同觉悲伤,道:“你所立之处太过险峻。”
友人道:“是啊,退一步,就是万丈深渊……有时我也会想,独我一人行于炼狱,未免太过孤寂,逸谷,你说是吗?”
彼时,南颐只以为友人是一时入障,以友人的修养,自会破障而出。他开解了许久,又以静夜谣相赠,友人辞别后,同姣娘说,他要去见家人,一来去赴长姐的结侣大典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