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着昏迷的厉迟,整个人好像突然变得有些古怪,喃喃道,“应只剩一法可行了。”
南颜疑惑间,就听一声轻巧快速的切割声,竟是嵇炀把厉迟整个手臂切了下来,随后把厉迟整个人扔进海里,不多时,海水下一阵异动,潜藏的镇灵锁将厉迟整个人缠住拖往深渊。
“……你怎么?!”
厉迟作恶多端并不值得可惜,但他这么什么都不说就毫不犹豫断人手臂,让人骇然之余,不由得有些发寒。
……他什么时候起,变得这般模样?
对上南颜震惊的视线,嵇炀站在原地不语,片刻后,面上浮现迷惑之色:“一洲之主的神念会将帝子被杀最后的场面记录下来,无论谁杀他均有后患,不如交给封妖大阵来得干净……我做得不对吗?”
南颜眉心紧蹙,片刻后,阖目默念两声禅语,道:“我知此人素有恶名,不敢妄言如此作为是否公义,只是若让我来,我会给他一个痛快,而非沉入海中任妖物啄食。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殷琊看他们像是要起争执,出来劝道,“这蜃妖既被允许出入内海核心,想来另有修士操控。”
“其中化神修士太多,轻易进入只怕不妥。”
嵇炀道:“不如以玲珑京那次的寄神之术作托,假装被这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