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回龙都,秦昊前辈想娶我做道侣。”
南颜还记得嵇炀以前偶尔会夸孟盈,说这姑娘是个在哪儿都能往上爬的励志修士,想到在辰洲能进龙狮卫的修士出身都应不差,便道:“这不是好事?”
孟盈苦笑着摇摇头道:“哪有这般容易,秦昊前辈的家族在龙都大小也算是个名门,怎容他娶一个凡洲出身的散修做道侣?他族人今日才找我谈过,只能让他娶我做侍妾,若我要求再多的,别怪他们不念我对他的救命之恩。”
南颜:“那秦昊本人如何说呢?”
孟盈佯叹道:“他能如何,男人都一样,还能忤逆家族的意思不成?说只让我做三五年侍妾,到时有了子嗣,他自会扶我做道侣。真圆前辈,您是佛修,能不能开导开导我,这世上为何有人天生就拥有一切,又为何有人要从蝼蚁做起,汲汲营营半生,仍要受人白眼?就像前辈您,天生就有这样令人羡慕的美貌,虽然遁入空门,但若有朝一日愿还俗,仍有万千裙下之臣愿俯首称臣,而我……”
“我不是生来就有这幅皮相的。”南颜轻捻着佛珠,道,“我幼时生得丑陋,时常因体态相貌受欺凌毒打。”
孟盈面上认真听着,但心里却撇撇嘴并不认同,只觉她是刻意为开导她而编的故事。
南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