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以惴惴?”
    宝气如来沉沉一叹,道:“南颜她……也是佛骨禅心。”
    倾慕之人与爱徒都能斩去,何况南颜?
    后心处的残痛蓦然尖锐起来,在眼底某一条冥河的支流间,那些挣扎的亡灵中,好似出现了南颜的面目,随后心潮掀起的,便是种种难以退去的恨怒。
    但随之而来的,同命锁带来的牵系,化作无形的线,再次把潜毒已深的魂念再次拉回彼岸。
    “多谢大师据实已告。”
    ——好从此定我杀心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卯洲以西,终年被云雾笼罩处,有一座山,有一片海。
    依山靠海的地方,坐落着一处处凡人的村庄,每个村落里,都供奉着一两座寺庙。
    而寺庙里每日都有参禅洒扫的僧人,凡人来此投一两个子儿的香油钱,便能听上一场晨经会,有时村里人有解决不成的麻烦,便会去求庙里的僧人,幸运的话,或能遇上一两个挂单的佛修。
    “小妇人那小儿子,被野猪精叼去后已半日了,不知何时能回来。”一个穿着布裙的妇人正在寺庙里嘤嘤哭泣,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寺庙里劝慰的佛修僧人,“早知如此,那野猪精的崽子来田里祸害灵米时,就不该打走,如今招了精怪的报复,小妇人真不知该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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