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淡粉色的唇上, 便停住了。
“有些事总是要从男人先开始的对吗?”凝视半晌, 他忽然问道。
若换了他人, 这般冒犯是万万不能的,可……有时候连她自己也无法否认……她的分别心已经超过了佛者最底线的戒律。
……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开始鼓噪起来。
南颜磕磕绊绊地想着, 下意识地想找佛珠,却记起自己把佛珠放起来了。
“冒犯了。”
南颜没有动, 也没有推拒, 唯有刚刚才抽出来的佛珠啪一声滚落在地上。
起初是一个试探般的贴近, 随后很快便放下了固守了多年的矜持。他好像有一些生疏, 但绝不会被南颜抓到,总是在她醒悟过来前便熟练起来。
每一分勾缠的唇舌,每一寸相抵的呼吸,都好像在说一句话——恶鬼在向她求布施呢。
南颜混混沌沌地想了很多,她幼时学读书写字时,对少苍的敬畏而憧憬的,长大后,又是迷茫而复杂的,树梢上的风声走了三道,南颜听得见夜虫在草叶中爬行,听得见远处的细流渗过岩石,可这些声音都渐渐在灼热的纠缠里蒸发、燃烧,最后只听得见彼此心跳的声音。
直到她的嗓子里发出了细细的呜声,嵇炀才堪堪放开她,但仍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