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盏抓了抓自己刚刚没来得及重新扎一遍的长卷发,道:“你怎么没来叫我?”
叶澜摘下口罩,走到她面前解释:“病人临时来了电话取消了预约,tz前台让我通知您,我一看您睡着了,就干脆没喊您。”
梁盏一听,终于松了一口气:“不是我放了人鸽子就好。”
之后两人一起回到她办公室,叶澜说那个病人把时间改到了两天后。
梁盏点头:“行,差个两天应该问题不大,就怕那些钱都花了,wxl然后还总是拖延复诊的病人。”
叶澜笑了:“可能大家都怕见牙医吧,我小时候也很怕。”
她顿时有些好奇:“那你后来怎么会当牙医?”
“调剂过去的。”他不太好意思地挠头,“我本来想学的是建筑,但是我们母校建筑系的分太高了。”
“……是很高。”梁盏深有同感,“所以我也没上成。”
叶澜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,如果当年读了建筑,现在日子大概会比当牙医苦好几倍。
梁盏想了想纪同光之前在过什么日子,忍不住赞同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
两人这么随便聊了几句后,下班时间就到了。
各自脱了白大褂下楼的时候,梁盏又听到了前台在讨论纪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