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披肩里,在顶层无人的角落里亲吻彼此,头顶是乌云遮不住的闪烁星空,脚下是映着璀璨灯火的汹涌江水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头一次产生了如果时间就此静止,那大概也很不错的想法。
这一趟来值了,她想。
夜游结束,两人没在外面逗留太久,直接回了酒店。
她订的房间里有一个特别大的圆浴缸,可供他们俩一起泡澡。
可能是因为下午睡了一小段时间,浴室里再怎么热气蒸腾,她竟也没觉得困。
然后她开始给他讲自己来之前,在欢送会上听到的行业八卦,顺便科普了一通孙易所作所为。
他听得惊讶无比:“好歹也是个博导,怎么这么上不得台面?”
梁盏:“哎,我导师以前说漏嘴的时候,也是这么评价他的。”
“不过高校学术圈,这种人真的不少,就算我很讨厌孙易,也得诚恳说一句,他算是上不了台面的这些人里,专业水平比较过硬的了。”
“你那时出去读真是对的。”这么说着,梁盏又想起一些旧事,“我听说你们建筑学院,有一个师兄,因为实在太听话好用了,博士毕业被他导师卡了整整六年,在学校待得头发根都熬白了,最后还是因为生病住院了才毕业的,拿到毕业证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