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懒得昭告天下,亲近的人知道就行了。”
梁母听出了她不想大操大办的意思,顿时急了,说那可不行。
“你这么想,人家小纪也这么想吗?”
梁盏:“他当然也这么想。”
“早上我听到他打电话给纪叔叔了,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们这两个孩子……”
“哎呀,我们这不是给家里省钱嘛。”梁盏又换了一个角度劝。
“这钱有啥好省的,当父母的都没舍不得,你倒舍不得起来了。”
事实上,梁盏也不是舍不得办婚礼摆酒席的钱。
以她和纪同光的收入,别说回老家摆酒席,就是在s市最好的酒店里摆一场,也影响不了生活质量。
可梁盏觉得这样很没意思。
读书的时候,她就不是什么热衷社交的人,对这种必须全程维持优雅姿态的场合,她是能避就避。
更重要的是,在梁盏看来,结婚是两个人的事,哪怕稍微扩大一点范围,那也是两个家庭的事,和旁人关系不大。
是欢喜还是悲切,是幸福还是遗憾,自己心里清楚就知道了,她不想拿出来给别人看。
说到最后,她妈总算稍微松了点口,说:“行,那我回头问问你爸吧,看他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