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视四周,她告诉韩天遥,“来敌众多,约有十一二人,且个个是高手,并非越山那些追你的那些草包可比。我未必能护你周全,你自己也要留心!”
韩天遥执剑在手,只觉带着血腥味的泥水正从未及绾起的长发间挂下,刚开始愈合几处旧伤被雨水一泡,阵阵痛意侵袭,——却都比不上那心头的屈辱和愤怒。
虽是将门,这一世,他亦是含.着金匙长大,事事遂心,何曾如这些日子狼狈过?
而且,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在十一跟前如此狼狈不堪……
他蓦地伸出手来,奋力揭开蒙着眼睛的布条。
十一一刀将对手逼退几步,忽见韩天遥这等动作,不觉又惊又怒,叫道:“韩天遥,你疯啦?”
韩天遥不答,只仰面向天,由着雨水冲刷向自己敷着药的双眼,努力睁开眼来,看向眼前重重光影。
十一待要抢过布条,去替他将眼睛重新蒙上,那边黑衣人四五人齐齐扑来,十一分心之下,臂腕已经着了一剑,那边还有人袭来时,十一未及闪避,那边韩天遥忽将她往后一拉,竟将她扯到自己身后,扬手一剑将那人逼退。
十一单刀一歪,顺势向身后的敌手砍去,却由不得怒喝道:“韩天遥,你吃错药了?”
韩天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