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很蓝,水很清,对面的少女笑容很明朗,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彼时他尚迟钝,迟钝的不知道,那种明朗如此诱人,只是因为那少女是如此罕见的清丽夺目。
少女根本没注意到少年多付了一文钱,自顾向少年道:“小观,我想念京城了!泓说,状元楼旁边新开了一家酒楼,菜式好,酒更好。咱们这次回去,必让他带我去尝尝!”
少年道:“师姐,你的询哥哥前儿不是刚捎来一坛子好酒么?”
少女道:“哼,捎给我又怎样?他又不陪我喝酒!我也不想听他叨叨,什么仁者爱人,什么克己复礼,听得我只想把酒坛子扣他头上!”
少年道:“就听你嘴上厉害,真和他见面时,看你敢往他头上扣酒坛子!还有,前儿师父得的海外干果,你还不是先挑了最大的说留给他,然后才想着给与泓?”
少女笑嘻嘻道:“他是哥哥嘛!”
他们说笑得正欢时,渡船已经离岸,慢慢划向河水中央。
这时,忽听得渡口一声凄厉的呼叫:“昀儿!昀儿!”
一个粗衣布服包着头的妇人踉踉跄跄奔来,连到水边都不曾停上半步,竟直直地奔向河水里,只撕心裂肺地哭叫道:“昀儿,是娘.亲错了!王家的孩子承认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