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,顿时心如死灰,只轻轻道:“他未必没他的道理,但终究是我眼瞎心瞎,认错了人,怨不得别人。”
她的目光向杭都的方向飘过,“这法子驱毒后,我难免元气大伤。若一时醒不来,或者再也没能醒过来,你直接带我回京即可,不必传讯给济王。韩天遥把我引往北方动手,自己却始终不曾出现,应该已经离开。京中……很可能已经发生变故。他们会对付济王,不可再令济王分心。”
秦南依然不敢与她直视,却已能镇静地答道:“是!”
十一盘膝而从,阖眼运功片刻,身周便有一层薄薄的雾气腾起,而几处要**之上,果然泛出青黑,甚至微微地隆.起。
她侧头,略显黯淡的眸光凉淡如水,“看清了?动手吧!”
秦南执着飞刀,柄部的流苏已被他掌心的汗水濡.湿,“郡主有没有什么话有交待属下,或者吩咐属下去转达?”
十一抬头再看一眼黑杳的夜空。
淡烟笼月,林风萧索,明明是牡丹芍药竞芳夺艳的暮春时节,莫名便有了深秋的萧杀凄冷。
她道:“没有。”
路过离开,小观死去,宋与泓算来是自作孽,她想帮也已有心无力;云皇后有自己的打算,朝颜这个义女对她来说不会比凤卫更重要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