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懒懒扫过那老大夫,说道:“应该不妨事。伤药我自己有,不用另开。”
老大夫却连听都没听见,顾自诊了脉,片刻后已将眼睛笑得跟两朵菊.花似的,起身道:“恭喜夫人,贺喜夫人,夫人这是喜脉啊,喜脉!夫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!”
屋中几人一时寂静。
齐小观第一个听明白这老儿说的是什么,脱口道:“你诊错了吧?”
老大夫这回却听得清楚,忙道:“不会错不会错!这夫人许是在家劳心太甚,以致肝失疏泄,气机郁结,冲任不调,故而暴躁易怒,情志不舒,且伴随胸闷腹胀,经.期失调等症侯,便不易察觉有孕。且今日夫人是不是过度劳累了?已经动了胎气,自此必需好好休养,最好卧床两个月,方可保得胎象稳固。”
众随侍听得消息,瞧着帝后等人神情间并未现出多少惊喜,一时不敢上前恭贺,只是几名凤卫已不由地舒展眉宇,唇角含笑。
齐小观隐约觉出哪里不对,将随侍都带出去安排搜查刺客事宜,自己才又进去察看情况。
谢璃华正在问道:“姐姐,你不记得你上回月信是什么时候?”
十一细长的指尖撑着额,叹道:“月信么……这三年多从未准过。这都有……四五个月没见影儿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