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齐小观道:“他似乎不太管朝廷的事,一直冷眼旁观。近日似乎迷上一个什么歌姬,听闻已经唤在府里寻.欢作乐了!”
他顿了顿,纳闷道:“师姐,我怎么觉得,还是那个天天在琼华园发呆的南安侯更可爱些!”
十一道:“嗯,没那么烦人。”
齐小观瞅她,“烦人?他离你远远的,管他做什么,你烦什么?”
十一怔了怔,果然觉得韩天遥如何的确与自己没什么关系。
既已了断,便当断得明明白白,而不该只是言语的锋锐和行止的绝情,却在另一处藕断丝连,作那小儿女的情状。
她低头饮茶,却品不出茶香来,只有一阵阵的苦涩无声无息地涌上,连胃部都似在翻滚。
这一向嗜好饮酒,初入宫时也未曾收敛,抑或胎儿也被醺得有些醉了,她先前竟不曾有过寻常孕妇那样的孕吐反应。此时连太医都再三叮嘱,万万不可饮酒,否则对胎儿生长大大不利。
可她戒了酒,好像反而开始有了正常女人的孕期反应。
嗯,她的不适,必定是孕期反应,必定只是孕期反应而已……
正丢开茶盏掩住胸口时,那厢已传来宋昀的轻笑,“听闻有身子的女人都是这样,东想西想,最易多心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