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碰就怎么碰,想让她怎么服侍,她便得怎么服侍,有种的,你去杀了皇……”
流光剑如蛇信般探出,当胸刺入他心脏,止住了他不肯住口的刺耳话语。
几乎同时,聂听岚也冲上来,举起剑来,冲那已经不再动弹的身体狠狠地扎入,提起,再扎入,再提起……
鲜血迸溅,她的衣衫顷刻满是血迹,连面庞都沾上了点点血珠。
但她似已麻木,只知一剑一剑地刺着,拔着,刺着,拔着……
直到拔不动了,她方坐倒在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旁放声大哭,竟是哀痛之极。
赵池摇晃着身子站起,踉跄着走到韩天遥身畔,看着这绝望的女子,忍不住低声道:“侯爷,便是她真有过错……一个女人家到这步田地,这惩罚也该够了。不如……”
韩天遥面色泛着奇异的白,低垂着漆黑的眸子,正看着掌中孤伶伶的流光剑出神。
剑尖的血珠滴滴尽,雪白的剑锋便映出了近处狼藉的尸体、痛哭的女子,远处隐隐的青山、高远的天空。
剑成双易,人成双难。
凭他山清水秀,风光无限,与她并辔执缰、仗剑而行的人,再不会是他。
她已弃他,依到另一个男子身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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