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多少,只仓促说道:“对不起,阿昀。”
宋昀也不多说,看了眼她苍白的面庞,将头往衾被中缩了缩,掩住了病得泛出异常潮红的面庞。
十一以为他终于睡着时,忽听得宋昀在衾被中说道:“我盼你在我跟前养得健健康康,最好和当年那般,张扬纵肆,任意妄为。世间事,总免不了苦楚为难。这一世你已经经历太多,希望日后我能站到你前面,替你挡去大半苦难。柳儿,若你信我,只管安心养胎,安心生下娇儿便可。一切有我。”
十一的眼底若有湖光水影晃动。
她努力弯过唇角,低低应道: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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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承诺似让彼此都安定不少。傍晚遣去湖州的凤卫回来,报知了湖州的情况,又交上宋与泓的奏表,更让他们放下心来。
宋与泓虽有迟疑,但路过居中主持,对付起水寇来绝不手软。当晚便已将水寇杀的杀,抓的抓,只留了两个愿意证明济王不曾参与谋逆之事的水寇小首领作为证人;同时,原先被水寇关起来的湖州官员也被宋与泓亲自领人放出,并温言安慰。
众官员闻得原先是水寇假借济王名义行事,如今是济王令人惩治水寇,惊魂未定之余,不由对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