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小观忙应道:“是!这女人也着实莫名其妙,好容易重新在相府立稳脚跟,就乖乖地做她的贤惠寡.妇吧,又掺和这些事做什么?不过我倒是看出来了,她只怕还记挂着南安侯。”
十一道:“自从她进了施家的门,便该断了这念头才是。”
“嗯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取鱼还是取熊掌,无非是各自的选择,何必怨天尤人?”齐小观摇头,“师姐,你说这女人呀,都是怎么回事?有机会在一起时不晓得珍惜,偏要彻底失去时才要死要活,早做什么呢?”
十一瞅着齐小观,面色便不怎么好。
齐小观也觉失言,干笑道:“师姐,我不是说你。我说聂听岚,说姬烟呢!”
十一道:“说我也不妨。询哥哥本就是我一生之恨。”
惟将终夜长开眼,报答平生未展眉。可惜连梦里也越来越少看到他了。缘尽今生,后会难期,这情殇终究只能在心里溃烂成疮
,再难愈合。
十一默然想着那个眉眼温润的男子,苦涩地笑了笑,“或许,从师父决意收养我的那日起,我便已注定无法觅得寻常女子的安逸生活。再来一次,也许我还会是同样的选择。只是若有那机会,宁可我死了,也不能让他死。”
齐小观沉默片刻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