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有没有受伤?”
墨初上的动作微微一顿,冰眸在灰暗的暮色中也看不清情绪来,沉吟了许久才缓缓道:“轻伤。”
他墨初上活了大半辈子了,这是第一次撒谎。
北夜君那小子该好好感谢他。
可是李允卿是何人,她心如明镜,怎么会察觉不到此中异样。
可是既然他们不想告诉她,她就不会多问。
她也相信,依北夜君的本事,一定不会有事的。
墨初上继续施针,神态认真,苗小白也在一旁看得入迷,只有李允卿思绪万千,心情复杂。
不一会儿,墨初上拔出最后一根银针,将针收好,声音平淡的问道:“感觉怎么样?”
李允卿这才回过了神,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。
被针扎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暖流,颇为舒适,可是她依旧不能动弹。
她低声道:“还好。”
“十日还长着。”墨初上淡漠的回了一句。
意思是没有那么快见效。
李允卿微微垂着眸子,长长的睫羽卷翘浓密,犹如一把精致的小蒲扇。苗小白点起的烛灯,灯光幽暗,给她的眸下渡上了一层阴影。
墨初上把东西收拾好,最后垂眸扫了一眼李允卿。
说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