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宫没有那么多好吃的穿的,可是鸡腿从来都是能有就会给他吃。
可是自从和母妃团聚就没有了……
他不明白,母妃为什么不让他做,他喜欢的事,而是逼迫他做他最讨厌的事。
难道母妃不爱他吗?
轩辕牟牟的心里委屈极了,低低的埋着头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,活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。
然而夏含玉并没有发现牟牟的不对劲,她紧紧的盯着前面的动静。
有两个太监已经开始急了,估计是陛下要到了。
李允卿淡淡的看了一眼那边的动静,怪不得牟牟总是在学堂上偷吃,估摸着是那个叫汀兰的宫女,偷偷塞给他的吧。
以前他们母子相聚还曾感动过她,可惜没人能够揽着夏含玉的怨气。
最可怕的通常不是那些出身显贵,飞扬跋扈的人,而是这些身份低微,积怨已深,内心扭曲的人。
李允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在桌子上,杯中酒微微泛起涟漪,她终究能力有限,也管不到他们头上去,可惜了那孩子。
这边的人是一种景象,那边也是另一种景象了。
轩辕楚娴不同于那些盛装打扮的女人,她一袭素雅的玉兰绣纹蓝色水裙,头戴一朵盛放的白梅,薄施粉黛,顾盼生姿,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