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知道就好,别人的事没必要多关注。”
“我倒觉得快意恩仇很好。”张锐说完,怕刘树礼又跟他讲道理,飞快地走了。
刘树礼看向陶夭夭,“快意恩仇固然是好,但咱们搞科研的,还是不要有太多别的心思为好。你现在搞无人机,又要演戏,我就觉得不够专心研究反重力悬浮技术了。”
“可是进度正常啊。而且我也喜欢目前这样的生活,人生该处处有惊喜才是。”陶夭夭道。
刘树礼知道世界观很难改变,又不想拿自己的思想改变陶夭夭这个璞玉,便没再提这事,问道,“帝家那小子最近在做什么事啊?我见他好像很少跟你来这里了?”
“他有自己的事要忙。”陶夭夭道。
刘树礼有些失望,“他有事啊……”又看向陶夭夭,“你不希望他和你夫唱妇随吗?一起搞研究多好啊。要是他也进研究院,就可以和你双宿双栖了。”
“看他的意愿,我不会勉强他的。”陶夭夭笑道。
这天晚饭后,陶夭夭正在琢磨刘刀新戏的剧本,帝乾歪到她身边跟着看。
看着看着,他勃然大怒,“怎么有吻戏?”
陶夭夭正用心琢磨到时该怎么演,闻言下意识就道,“不仅有吻戏好像还有床戏,说是要体现女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