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帝乾所谓的“吃”是什么意思,再想到夜夜征战都是自己受不住哭着求饶,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“你给我正经些,现在是试婚纱,不准做别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今晚可以做别的?”帝乾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,低下头,和她鼻息交接,磁性的声音轻轻地问。
他的声音性感得让人听了腿软,陶夭夭经常听却未能免疫,只得抱住他,又瞪了他一眼,“你说说,你哪晚没做别的?”那战斗力,完全没有辜负他野兽的种族!
帝乾低笑起来,声音从胸膛里发出,更显性|感,“我平时根本不满足,你总是哭着跟我求饶,又跟我撒娇……”
“不要再说了……”陶夭夭老脸一红,生怕帝乾还要说,忙改变话题,“这婚纱肩膀和腰那里的尺寸还需要改一改,是由我们动手记录吗?”
帝乾有些可惜,后退几步,深吸一口气,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,“先等等,很快有人进来帮我们修改。”
陶夭夭见他正经了些,便放下心来,走到整面墙的镜子前,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自恋得不行。
她这么美,此刻穿上美丽的婚纱,看起来就更美了。
另一边,帝乾快速穿上他的礼服了,走到陶夭夭旁边站立着。
陶夭夭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