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下午四点。”助理忙道,“张先生你不要动,你的头被砸伤,流了很多血,医生说有可能脑震荡——”
话音未落,张友斌就吐了起来。
助理连忙上前来帮忙,又是拍背又是递纸巾,见张友斌不再吐了,这才松了口气。
张友斌吐得脸色异常青白,还蒙上一层灰,可一点都不愿意躺下来休息,他握着拳头,额上青筋直跳,“陶夭夭是不是嫁给帝乾了?他们举办婚礼了?”
“是的,记者拍到了婚车车队,又从帝家别墅群外面的建筑和山上找了位置取景,用高倍镜头远远地拍到他们走红地毯的照片。他们的婚礼,已经结束了。”
“竟然没出事,那批饭桶!”张友斌咬牙切齿,可是脑袋又痛了起来,让他苦不堪言。
助理见他总想着陶夭夭实在不是办法,便道,“在酒店里,当时有两个女孩昏迷,你也昏迷了,还有一个清醒着的手上拿了炸|药|包,警|察让我告诉你,等你醒了通知他们,他们要来给你录口供。”
张友斌想起那两个始作俑者,咬牙切齿,心里暗恨当时没有工具,不能直接把人杀了,以至于坏了他的大事。
“张先生,趁着警|察还没到,你不如想想该怎么说?”说完见张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