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是很相信，是情报员肯定那里有资料我们才相信的。”
两个老油条都第一时间表明，就算飞行公司真的没有技术方面的资料，也不是他们的错，是情报部门的错。
国务卿皱了皱眉头，“我们会让情报人员继续核查。但你们这里，也得好好回忆一下，陶夭夭说过的话中有没有泄露过这方面的事。”
卡卡认真回忆了一会儿，“如果陶夭夭不是故意骗我们，那应该是有的。”
“没错，她好像说过。”制片人也点头，“不过，如果她是华国的情报员或者性质差不多的人，也有可能是故意骗我们的。”
国务卿想了一下，“你们和她通话，有录音吗？金钱来往有记录吗？”
“都有。”制片人和卡卡同时点点头。
国务卿脸上露出一丝淡笑，“既然都有那就好办了，不管她是不是情报人员，这些东西足以让她彻底听我们的。”
“可如果她和华国上层有过协议呢？”卡卡问。
如果有过协议，华国上层就算看过这些证据，也不会对陶夭夭做什么，相反还会将之当成陶夭夭的功勋。
国务卿摆摆手，慢条斯理地坐下来，这才说道，“华国上层相信又如何？普通民众不信啊。”说完见两人一脸不解，又道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