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陶夭夭的高中母校打来电话,说今年11月学校80周年校庆,请她拨冗参加。
打电话来的是原主分班之后的班主任,一向对原主照顾有加,说得十分恳切,并下意识地回忆了高中时的一些事,让陶夭夭没法拒绝,只得答应下来。
三月末,张友斌结婚,陶夭夭和帝乾送了红包和礼物过去,人则没有去。
张友斌十分不高兴,新婚之夜专门打了电话过来,“你真的这么绝情吗?就算再讨厌我,也不至于讨厌到连我的婚礼都不出席吧?”
“没有这个意思,我只是有点忙。”陶夭夭道,“而且我结婚那天,你也没来啊。”
听陶夭夭提起她结婚那天,张友斌黑着脸挂了电话。
那是他这一生最傻逼的时刻,竟然和帝乾的女粉丝打成一团,还进了警察局,实在不堪回首。
陶夭夭耸耸肩,把手机放到一边,继续敲电脑编书。
时间踏入四月份,宇宙飞船再次启航,带领第二批乘客进行太空游。
价格虽然贵,但第二次太空游,飞船还是满员了——有一大批富豪惜命,没敢参加第一次太空游,看到第一次太空游的人都安全回来之后,才放心地买票上船。
对这些人来说,什么第一次值得纪念完全不是事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