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在陶夭夭面前说这些,而是他们低声讨论时被陶夭夭听到了。
换班之后松懈下来咬耳朵的两个人显然十分不屑,“最讨厌就是这种败类,做坏事之前没有想过事发的后果从而悬崖勒马,而是在被逮捕之后,就呼天抢地。如果哭可以抵挡过错,这个世界上就不需要监狱了。”
“理这些人做什么,幸好早把人带到别的地方了,不然就凭他哭的这可怜劲儿,只怕陶小姐会心软。”
陶夭夭听到这里很想说自己不会心软,但想了想说不说都无所谓,于是干脆就决定不说了。
她放轻脚步,回到客厅,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当转到一个台时,看到卓平严那张比过去苍老了一些的脸,她下意识就转台,在节目跳转的瞬间,卓平严的声音传出来,“是的,我是想这么对夭夭说的,哈哈哈……”
陶夭夭愣了愣,卓平严无端端的提起她做什么?
她和卓家,可没有什么交情。
想了想,她将电视台转了回去,又往回拉了一点,从头到尾看卓平严的采访。
卓平严出席一个活动,被记者堵在路上,
“卓平严先生,据我所知,你是科学家陶夭夭的亲生父亲,而且听说和陶夭夭之间还有点不愉快,就是你们卓家不想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