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得很好呢。”
陶夭夭笑笑,没说话。
孔尔又道,“付工论文存在的问题,很容易看得出来吗?”
“也不是这么说的。我对此十分了解,所以才能轻易看出来。”陶夭夭说道,“如果是对这个领域不了解的,则需要花费大量的功夫才能看出来,其中就包括把实验重新做几遍。”
孔尔听了,沉默了一会儿,又问,“你有什么打算?真的打算保持沉默吗?我在这一行也做了很久了,很清楚接下来,或许会有很多评论家选择支持付工,对你进行抨击。”
国内的文艺界可以不用担心,但是国外的,华国还真控制不了。
陶夭夭道,“我初步没什么打算,先看看吧。”
“我还是希望,你能写论文指出其中的谬论或者别的问题,反正最好能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孔尔道,“科学界最忌讳这种模棱两可的公案。”
陶夭夭点头,“嗯,我会考虑的。”
“你一定要好好考虑!”孔尔严肃地说道,“你要做妈妈了,我相信你不会希望看到这种事影响到孩子。”
本来并不十分将这事放在心上的陶夭夭听到这话,瞬间变得认真起来,“我知道了!”
挂了电话,她摸了摸自己凸起来的肚子,拿着杂志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