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才回过神来,“那你打他啊,打我做什么!”
陶夭夭搓了搓发疼的双手,理所当然地道,“隔着座椅,我打不到他。如果你觉得不公平,等会儿下车,你从他身上讨回那巴掌好了。”
说完见国字脸还打算再说什么,就不耐烦地道,
“别那么多废话了,我的要求不多,开车开稳点,别伤害我的孩子。要知道,我现在任你们揉捏,只是因为顾忌肚子里的孩子。如果你们伤害到我的孩子一点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国字脸气得说不出话来,半晌才吼出一句,“你别忘了,你现在是我们的肉票!”
陶夭夭笑了,“我用脚指头想也知道,雇主一定会千叮嘱万叮嘱,绝对不能让我出事,是不是?我跟你们说,要是我孩子出事了,我就不活了!”
国字脸闭上了嘴。
无论他心里怎么生气,陶夭夭这话他是反驳不了的。
他的雇主严格要求,一定要让陶夭夭活着,尽可能地礼遇她,尽量不要让她不高兴。
完全不像绑肉票,反而像请祖宗!
一直没说话的司机说话了,“搞技术的科学家就是牛气,被绑架了也敢这么嚣张。”
“你等着,等会儿下车之后,我还要给你一巴掌。”陶夭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