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这样,我们的效忠就是一场笑话。”
李铭斋听了这话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作为一个活到这个岁数的政客,他十分不认同两人的话,但是两人显然都很坚决——他们的能力让他们的底气比任何人都足,他们的职业也让他们少了政客的圆滑,多了研究工作者的认死理。
这样的两个人,他很希望他们能一直活得随心所欲,所以无法再说出什么劝阻的话。
如果能力强成这样的两个人,都不能随心所欲地活着,而是要为权势折腰和妥协,那这个世界也是在太荒谬了。
李铭斋决定闭上嘴,但私底下好好运作,起码在两人真把人得罪死了,他能帮点忙。
陶夭夭给现任的二把手打电话,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二把手,表示希望他能让人查清楚,不要让贪官污吏与民争利或者利用职权谋取不合法的利益。
二把手接到电话又惊又怒,当即就表示一定会严查这件事,让她不要担心。
陶夭夭和帝乾就算不想妥协,在二把手和一把手还没表现出偏帮幕后人的架势时,还是对二把手表现出了充分的信任。
当天晚上,帝乾吃着饭时和陶夭夭聊天,提到这次的事,说道,“这背后的人可真是有意思,似乎知道我会查他似的,竟然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