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热液喷射到她胸口,直烫得她心口发堵,手足皆凉。
他们同为高祖子孙,同根同种,他怎能如此待她?他既能做出此等禽兽之事,又怎么能指望他天良未泯放过父兄?
纾解完毕的刘炽看也没看她一眼,赤足着中衣,扬声唤人备水沐浴。
“陛下现在可以放了我阿翁跟次兄了吧?”刘嫮闭着眼,一动不动。
她的声音很好听,不似燕地妇人粗犷豪迈,不似皇室中人大气威严,反倒像吴楚女子娇柔婉转,即使生气也透着股娇憨。
刘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,她的身子白得晃眼,身上青一块紫一块,脸上红扑扑,激情过后的余韵还未消散,躺在窄床上可怜又动人。目光落在她胸前白色液体上,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又热了。
他大步上前钳住她的下颌,逼她与他视线相触,冷冷道:“若不是你父兄谋反,你早就是我的了。我宠幸自己女人,凭什么要付银资?”
这个女人,他肖想了太久太久,从他第一次看见她就动心了,为此还特意遣人去燕国调查她,没想到竟教他打探出一桩秘辛。他欣喜若狂,想接她进宫当婕妤,就在他准备向自己从叔父,燕王刘全开口索要她时,一封告密信送到他的案头。
告密信是刘全庶长子之子刘过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