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洲的手很小很软,包在魏无恙大大的掌里,柔若无骨,他被她的举动弄得窝心极了。良久,松开她的手,轻轻笑道:“知己贵在相交,腓腓这个朋友无恙交定了,你放心,你阿翁的事……”
他忽然顿住,黑眸盯着她的右手,一脸不可思议。
芳洲一直紧紧握着的右手,十年不曾示人的右手,居然在跟他轻轻一握以后,神奇地——打开了!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芳洲同样吃惊,摊着手,举到魏无恙面前,兴奋又疑惑:“无恙阿兄,原来我这只手是好的,你看这上面还有记号呢。”
魏无恙眼风扫过,黑眸蓦地睁大,神情骤然变得怪异,要哭不哭,似喜非喜。
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芳洲莹白如玉的掌心上生着的居然是一个似曾相识的玉钩形状胎记!
魏无恙顾不上说话,一把抓起她的右手,只一眼,八尺男儿就泪奔当场——
“翁主,你教我找得好苦!”
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
“你要我做的我都做到了,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。”
“……”
魏无恙对着个孩子絮絮叨叨说了很多,直把芳洲说得一愣又一愣。
失而复得的狂喜将他淹没,他激动得手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