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成了待宰羔羊。
刘康不想杵在殿中徒惹人厌,干脆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,刘炽越听越激动,若不是多年为君生涯历练,他恐怕会忍不住兴奋地跳起来。
开国至今百余年,诸侯国一直是刘氏历代皇帝的心头大患。先有异姓王,后是同姓王,铸币、煮盐、冶铁、采矿,富有四海,权势熏天,各国百姓只知诸侯,不知天子。当年若不是燕王太嚣张,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,他也不会派人到燕国潜伏,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真被他抓住了把柄,一举成功削藩。
可惜燕王只有一个,其他诸侯王纷纷以此为鉴安分不少,明面上无可指摘,想要瓦解诸侯国任重而道远。他没想到当他“昏昏欲睡”之时,第一个递上“枕头”的居然是他完全瞧不上眼的懦弱兄长,怎能不教人惊喜。
“大兄深明大义,甚得我心。我听说大兄膝下仅有一女,除藩之事不急,待从女大一点再说。”
刘炽虽高兴刘康的识趣,但他不会傻到马上就接受他的提议,太皇太后还在气头上,他才为了吴复与她对峙,不能再因为刘康而跟她关系弄得更僵。反正是他主动“投诚”,什么时候“纳降”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。
皇帝龙颜大悦,办起事来格外痛快,不仅赏了刘康黄金万斤,还说一事不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