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唇也抿成了一条线。
太反常了,皇帝手上为什么会有刘嫮的丝履,他又为什么非要找能穿得上这只丝履的女子?还有陆吾,他那异样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?
祝余第一年哭瞎以后多亏魏无恙找的神医医好了她,近两年遵医嘱不敢再哭,但刘嫮的旧物再度勾起伤心事,她哭得一发不可收拾,怎么都停不下来:“我对不起翁主,也对不起公主,腆着脸白活了这么多年,我该死啊,真该死!”
魏无恙心中再次一动,刘嫮走的第一年,她就是这样早也哭晚也哭,一个劲地念叨“对不起翁主,对不起公主”。那时他以为她是伤心过度胡言乱语,没太放在心上,今天反常的事这
么多,他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“嬷嬷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?你说的公主是谁?”
“没,没有啊。”祝余擦泪的手顿住,眼神闪躲,不敢看魏无恙。
“嬷嬷,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,不过——”魏无恙轻轻顿了顿,“若翁主还活着必不想再受人欺骗,我们是她唯二信任的人,说不定能帮她做些什么呢。”
祝余惊疑不定地望向魏无恙。
她张张嘴,欲言又止,想到魏无恙这些年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,想到他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