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翁主的嬷嬷,跟翁主在一起有什么好奇怪。”
“你不是应该在丰京吗?我记得你的家乡是丰京新乡里,你怎么跑到江陵了?”
祝余愣了一下,没想到陆吾对她一个下人都知道得这么清楚,难怪魏无恙离开江陵前跟她说有人在打听翁主,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暴露他和她的关系。
这个打听翁主的人该不会是陆吾吧?这也太好笑了,活着不珍惜,没了又来追忆,装什么情种!
“翁主早将卖身契还给婢子了,婢子是自由身,想去哪里去哪里,逸侯有意见?”
陆吾苦笑。祝余讨厌他不是一天两天了,以前防他防得像贼似的,只要他跟刘嫮单独待在一起,她就借故在一旁晃悠。刘嫮去丰京的头一晚,他被她吻得动情,想要进一步时,就是她突如其来的咳嗽声令刘嫮清醒过来推开了他。
“嬷嬷何必如此尖锐,我们也算是故人,嬷嬷如果不忙,不妨……”
“逸侯,我家翁主让婢子过来问你什么时候把她的侍卫白泽调回来?”祝余出声打断陆吾。
陆吾皱眉:“翁主有我们护卫就行了,用不到他一个毛头小子。”
白泽天天围着刘芳洲转,她的马车他随进随出,住店也往她房里钻。年轻人血气方刚,他得防着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