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诲,以后不敢了。”
姬太后目光阴沉,果然跟她那胸.大.无.脑的大母不一样。知道形势比人强,不抗辩,不发怒,上来就乖乖认错。
“知错了就到殿门口罚跪吧。”她抛下轻飘飘的一句,想看看她会怎么接招。若是个纸糊的灯笼,一戳就破,正好让她尝尝她大母当年最喜欢的招术。
芳洲还没说话,陆吾却先叫了出来:“太后!”
他面色沉沉,薄唇紧抿,一看就是生气了。姬太后更恨,越是这样,她越要将一将刘芳洲。
“我不!”就在母子二人僵持间,大殿上响起清脆悦耳、掷地有声的话语。
“你说什么?你敢再说一遍!”姬太后不敢置信地看向说话之人。
芳洲站得笔直,从容不迫:“我说不!”
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女儿亦如是。芳洲虽有错,但不足以罚
跪,且芳洲是皇室中人,高祖曾云刘姓子孙跪天跪地跪君,不跪异姓人!”
这是当年异姓王作乱时,高祖为了激励士气说的一句话,如今被她拿来怼姬太后,躲在门外的刘炽听了几要叫绝。
姬太后气得七窍生烟,胸脯起起伏伏,指着芳洲连说了几个“好样的”,女官见了连忙上前替她顺气。
顺了好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