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竖子竟然还不肯放过他,告诉他女人分三六九等,极品女人如蜜桃,芳香四溢,鲜美多汁,一口咬下去,唇齿留香,满嘴生津,回味无穷。
可怜他当了二十五童男子,哪里经得起这么一帮荤素不忌的鲁夫如此撩拨,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下如吹气一般起了反应。
他的动静自然也被其他人看见了,大家一边装作若无其事,一边吃惊地盯着他的下身。那种被郝贤事后形容为“顶礼膜拜”的目光,令他且羞且气,又无可奈何,发作不得。
这还没完,回到营地,他“伟男子”的称号不胫而走,大家看他时都会顺带扫一眼他的腿根。他发誓,那是他生平第一次想杀了亲如手足的兄弟。
“无恙,想什么呢,脸这么红?该不会在想你那位心上人吧?”赵破虏调侃的声音传来。
“不是,无恙在想河西的事。”
赵破虏知道他去河西侦察的事,“哦”了一声,也不说话,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魏无恙头皮一紧,总觉得赵破虏从表情到动作都极耐人寻味。
将帅两个大眼瞪小眼较量一阵,直到郝贤从远处挥着手跑过来。
“无恙,江陵来的信。”
魏无恙几个起跃来到山下,迫不及待地从郝贤手中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