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有没有想过,若连日珠真的死在宣室,匈奴会不会跟你儿子我善罢甘休呢?”
姬太后泪流满面扑到刘炽身前大叫:“不不不,不是阿母,是刘芳洲,是她放的火,是她想嫁祸给阿母!”
“嗤!”刘炽不屑地瞟了她一眼,“十五岁的女郎敢火烧百官上朝、皇帝处政的地方,你当我是三岁小儿?”
“更可况她才刚被人欺凌,惊魂未定,哪有这么敏捷的反应?”
“阿吾,你快说句话啊,告诉你兄弟,是刘芳洲放的火,快告诉他啊。”姬太后绝望地摇晃陆吾。
刘炽不说话,漆黑的眸子定定看着陆吾。
陆吾脑袋“嗡嗡”作响,恨不能就地消失,一边是母亲的泪眼和凶险的处境,一边是兄弟嘲讽的目光和无情的话语。他们像两只怪兽,撕扯着他,争夺着他,啃噬着他。他好恨,为什么要让他面对这样的场面,为什么非得逼他二选一!
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别问我!”他拔足狂奔,像身后有可怕的怪兽在追赶,顷刻间就消失在重重宫墙
之外。
姬太后看呆了,忘记了哭泣。
“得道多助失道寡助,阿母你看,你坏事做尽,连亲生儿子都不愿帮你了。”刘炽笑得残忍嗜血,“来人,将太后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