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王子此言差矣,人谁无死,或轻于鸿毛,或重于泰山,我若捐躯也是为国尽忠,死得其所,不像王子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?”高阿朵讨厌极了她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。
芳洲从容不迫道:“不像王子你,表面一套,背地一套,阴阳两面,为人不齿。我若是你,早就自裁谢罪了,免得贻笑大方,愧对阖族。”
听言,高阿朵顿时怒不可遏,双眸陡然变成赤色,手上力道愈发收紧。
“我乃匈奴战神之子,连单于都不敢这么说我,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芳洲的脸涨成赤红色,额上青筋暴突,面呈痛苦之相,但她没有开口求饶,脊背也挺得笔直,像塞外偶尔可见的白桦,坚定沉默却又教人无法忽视。
白泽第一个受不了,爬起来往前冲,却被副将追上按住,一个趔趄重重摔到地上,他的样子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,但他仍挣扎着朝芳洲爬去,边爬边嘶吼——
“放开她!有种冲我来!你这个杀千刀的北蛮子,放开她!”
少年情怀真挚朴实,令人动容,有些人不忍去看,悄悄别开头。
芳洲的倔强令高阿朵愤怒又意外,他稍稍放开对她的钳制,愤恨出声:“匈奴人也是人,也有道义廉耻,我所作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