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众利侯,就说我请他帮忙,他保证有办法让萆荔公主乖乖听话。”
魏无恙想起一路上这两人的“勾心斗角”,不由嘴唇微微翘起。
听到人名,副将一拍脑门,豁然开朗,匆忙告辞去搬救兵。
芳洲看着笑得贼眉鼠眼的男人,幽幽道:“你该不会是想将刁蛮公主与贤表兄凑作对吧?”
“怎么,腓腓心疼险些要成为你夫婿的表兄了?”
魏无恙凉凉开口,轻掐着她小巧的下颌,逼她对视,目光深沉,仿若寒潭,又似黑夜草原上的幽幽绿光。
真是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别扭男人。
“怎么会呢,我只是有些可惜。”芳洲笑盈盈地勾着他的手指把玩。
男人不依不饶:“可惜什么?”
“当然是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。”
芳洲不假思索,脱口而出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魏无恙笑得胸膛也跟着震动起来,“说得没错,萆荔公主是草原野花,非牛粪不能供养,就让郝大肥料去滋润她吧。”
“哪像我的腓腓,南国水乡的娇莲儿一朵,需懂情识爱的男子用心呵护才行。”
芳洲听得羞涩又无语,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的,也是人材了,两句话框进去四个人不说,还能不带脏字地